架空/私设/全员恶人/不洁/玻璃碴里找糖/狗血虐恋/be/吃不消的大可爱出门左转,万分抱歉。
几声压抑的惨叫过后,废弃已久的木屋里又恢复了死寂。
【资料图】
啪啪啪。
陈斯远一边鼓掌一边悠然的走过来,“这次用了12秒,今天就到这了。清理一下。”
“是。”陈一鸣蹲下身给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少年一一补刀,正要把刀刺进最后一个人的颈动脉却被陈斯远叫停。
“等等。”
陈一鸣停下动作,转头看向陈斯远。
“那个,还没死透,别浪费,”陈斯远指了指倒在血泊里的少年,“你其实已经很饿了吧。”陈斯远抽出陈一鸣反握在右手的短刀,随意的用陈一鸣的衣服擦了擦还在滴着血的刀刃,又把短刀插回绑在他腿侧的刀鞘里。陈一鸣紫红色的竖瞳看少年,伸出手将人从地上提了起来,一口咬住少年的喉咙。奄奄一息的少年呜咽一声,手指艰难的伸向陈一鸣,奈何挣扎不得,只能在他脸侧留下两道浅浅的血痕,随即无力的垂落下去。废弃的木屋里只剩下吞咽的声音。陈斯远满意的拍了拍陈一鸣的头,正在大口吞咽的怪物停了动作,很温顺的享受着陈斯远的轻抚。
“很乖,一鸣好乖。”陈斯远半蹲下身吻了吻陈一鸣的额头,“你继续保持这样就可以了。我会尽快展开行动的,那以后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陈一鸣眼神空洞的看了一会儿陈斯远,又低下头一口咬住尸体的脖颈。
被吸干了血的尸体被陈一鸣丢进面前的“垃圾场”里。雪下得纷纷扬扬,三十几具小小的尸体如同垃圾一样被随意的丢在荒废许久的木屋旁,流出来的血早已经染透了周围的地面,尸体又被寒风冻得僵直青白,大睁的眼睛染着已经发黑的血,早已失了生机。堆积起来的尸体被皑皑白雪覆盖了一层。即使死亡的狰狞被遮盖住,却一点也不妨碍看起来颇像个高耸出地面的坟包。
丑恶的东西无论再怎么遮掩,也只会让它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陈一鸣浑身僵硬的立在坟包旁边,头上和肩膀落了厚厚的一层积雪,人却像感觉不到寒冷或者疲倦一般,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空洞的眼睛看着尸体被积雪慢慢覆盖住。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陈斯远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桶走过来。
“陈一鸣。”
“到。”
“把这些垃圾处理掉。”
“是。”
陈一鸣机械的把桶里面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油状物洒在尸体上和木屋里,陈斯远掏出一个小巧的打火机点燃后丢向尸体,大火熊熊拔地而起,空气里很快传来异样的焦糊气味。陈一鸣静静的立在旁边看着尸体被剧烈焚烧而筋肉收缩,火光中有几具尸体猛的举起胳膊或者躬起身体,像是尽最后的力气逃离烈焰焚身之痛。鬼哭狼嚎的风声夹杂着着枯骨爆裂的声音,场面诡异得让人不由得从心底生出一股冷意。可是比起这种冷,陈一鸣的眼神看起来还要更加冰冷而空洞,火光跳跃,蛇一样尽可能的伸展着舞动着身姿,陈一鸣的眼睛里却什么都映不出来。
直到熊熊烈火将尸体和废弃的木屋焚烧殆尽,最后的火星熄灭,大雪又很快把焚烧的痕迹覆盖住。
好一个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这十几天你做得很好。”陈斯远很随意的抱了一下陈一鸣,又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他冷得远低于人类温度的双唇,“回去了一鸣,你来开车,我累了。”
“是。”
“在这之前,”陈斯远丢过来一套新制服,“把你自己洗干净,满身都是血腥味,令人作呕。”
“是。”
车开进军部,稳稳的停在公寓楼下。二人下了车,一前一后的进了公寓楼。才走了没几步就有个身影迎面扑过来,一把将陈一鸣抱进怀里,“一鸣!你回来了!你去哪儿了!你还…你还好吧…”罗浮生手忙脚乱的检查着陈一鸣身上,发现没有什么伤口,悬着的心才略微放下。陈一鸣失踪以后陈斯远也不知去向,二人如同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讯。沈巍动用了些私人关系正要着手查的时候,总部那边却发生了异动,矛头似乎是冲着陈斯远去的,甚至惊动了几个老不死的老顽固,连林楠笙都被紧急召回了。具体发生了什么却不得而知,却连带着沈巍和罗浮生都被严密的监视了起来,不但不能离开军部一步,就连日常活动都明里暗里的被监视着。罗浮生变成热锅上的蚂蚁,偏偏沈巍又病着,又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带着沈巍也不好硬碰硬,只能静待时机。可是七八天时间过去了还没有任何动静,不免让人焦虑。
陈斯远瞥了一眼二人,径自向前走。陈一鸣木然的看着昔日的同伴,只是略一点头示意,转身就走。
“一鸣?”罗浮生不安的跟了过来,发现陈斯远去的方向正是沈巍的公寓。
“如果你找沈教官的话,他不在这。”
陈斯远停住脚步,转过头看向罗浮生。
“巍巍这几天身体状态不好,大概是担心一鸣,我们又被软禁在这,什么消息都探不出来,”罗浮生看着木偶一般的陈一鸣,心不由得痛起来,“沈教官这会儿在宫医生那。”
“他怎么了?”陈斯远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两三天以前,不知怎么忽然就晕过去了,而且…”罗浮生的手指紧扣住掌心,“而且有些咳血,人虚弱得很。我回来取换洗的衣服。”
“宫铁心怎么说?”
“像是中毒,好像是冲着巍巍去的,”罗浮生回到公寓里收拾了几件衣服,呆立了片刻又一拳猛的砸向柜子,哐的一声巨响,“是我失职,没能保护好他。”
“带我去见他。”
“抱歉,沈教官不想见你。”罗浮生眼里满是敌意,“一鸣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与你无关。”陈斯远转身就走,陈一鸣紧随其后,连半点停留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你还在意沈巍,不要让一鸣以这种吊线木偶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陈斯远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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